了,这凉茶还能清热解腻,平时喝一点对身体也有好处。我们小铺子,送不了大东西,只有这些了。”何
微就道:“那你给我倒一碗。”
小伙计约莫十七八岁,老练得厉害,应该是从小就出来讨生活的缘故了。
何微尚未踏入家门,就喝了一碗家中的凉茶。
一口饮尽,她这才鼓起了勇气般,进了药铺。她
看着掌柜、伙计,没一个面熟的,旁边的小梢间是问诊的地方,门帘虚搭着。
何微走了进去。她
看到她父亲坐在小桌子后面,正在给一位中年人诊脉。父
亲穿着很体面,但老了好多,头发斑白了一大半。
何梦德也看到了何微。
他第一眼没在意,略微点点头,低头要写药方时,心里好像被什么敲了下;他猛地再次抬头,看到了何微眼里的泪光。
“微微微?”何梦德的手发抖,慢了半拍才站起身来。
何微与家人的重逢,也是一次肝肠寸断的哭泣。
直到第二天早上,何微的眼睛还是肿的。她母亲拉着她的手,说了一夜的话,她陪着抹了一夜的眼泪。
“生意比以前好多了。”何微道。
慕三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