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愣,旋即道:“不痛苦,很快就过去了。她已经走了,太太节哀。”顾
轻舟点点头。
她对检验科的人说:“再确认一下吧。如果确定是淹死的,没有其他疑问,我们要装殓入土了。”“
是。”
她从警备厅走出来时,已经到了早上,朝阳从青灰色的天边缓缓攀爬,染白了天空。顾
轻舟下台阶的时候,踏空了一步。她
的情绪,在接到四丫死讯的时候有点挪位,这么一踏空,她心里重重咯噔了下,身子也打晃。
司行霈扶住了她:“没事吧?”顾
轻舟摇摇头:“崴了下脚,我没事”
“轻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想哭。”顾轻舟道,“如果我很想哭,早就哭了,我在你面前伪装什么?”
司行霈轻轻拂过她的后背。上
车的时候,司行霈握住了她的手,这才惊觉她的手冰凉,而且掌心全是冷汗。
她的情绪,就好像隐秘而沉重,无法发泄出来。不
是她不想发泄,而是它还没有找到发泄的渠道。
“先回家吧。四丫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也不会跑到那么远的郊外去跳河。”顾轻舟道,“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