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女和歌女,她们都被关起来了吗?”顾轻舟又问。
“没有呢,她们全缩在家里,不敢出去了。”老妇说,“后街有一栋红色屋子,就是她们住的,平日里都住在那边。”
顾轻舟拿着栗子,一边吃一边往后街走。
的确有一栋红色的房子。
房子很像女校宿舍,屋檐下七零八落的衣裳,走廊上有人说话,有唱歌练嗓子的,还有说话和吵架的。
四处都是仓库,这一栋房子就显得格外醒目。
顾轻舟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敲了门。
“您找谁?”有位二十来岁的女人,正在院子里晾被单,问顾轻舟。
顾轻舟一身皮草,价格不菲。
这些舞女见惯了富豪,对人的衣着很有鉴赏力,知晓顾轻舟是一位贵客。
“我就是随便看看。”顾轻舟道,“对了,小妹妹,前几天杀人的事,你知道吗?”
这位舞娘看上去比顾轻舟大,可她听闻旁人叫她妹妹,心中没由来一喜。
舞女就是吃青春饭的,谁不想自己看上去年轻?
“这个,您别到这里问,市政厅和督军府下了令,不许我们乱说。谁开口了,谁就要做证人。”舞娘悄声,然后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