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的程渝。
“对,我害怕。”程渝老实了,如实承认了。
司行霈淡漠看了她一眼。
程渝又道:“经过这次的事,金家对我们没了善意,甚至会防范我们,你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咱们出去住,抓紧时间找我母亲,然后离开太原府,岂不是更好?”
顾轻舟抬眸,眸光幽静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道:“你可要搞清楚了,程大小姐,金家给你们兄妹吃喝,为你们找人,而是供你们容身。
离开了金家,你们有钱置办房舍吗?你们能拿得出生活费吗?还有,你们能有人脉去寻找你母亲吗?”
程渝被说得面红耳赤。
隔壁厢房的程艋也起床了。
瞧见这一幕,程艋微愣,继续打量起顾轻舟来。
他见过顾轻舟的,也清楚这是司行霈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
如今再见到,果然别有风情,是程渝比不了的。
只是
程艋再看了眼司行霈。
和程渝的笃定不同,程艋早就怀疑司行霈已经不受催眠术的控制——有好几次,程渝想要跟司行霈亲近,立马被司行霈拒绝。
受到了催眠术影响的人,不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