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想。
司慕去了驻地,顾轻舟就泡在颜家。
颜洛水的大婚将近,颜家准备得很充分,顾轻舟也要帮忙。
偶然就跟颜洛水住。
霍拢静跟颜一源越发黏腻,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她也常在颜家。
颜新侬也去了驻地。
晚上无事,颜太太也会带着孩子们打牌。
打牌是最简单的消遣,比那些逛舞场、赌场、烟馆和戏院的玩乐好多了。颜太太不喜欢孩子们出去,又不能光坐着说闲话。
起了牌桌,话题就在蔡长亭身上。
“他那么漂亮,还做龙头!做兔子还差不多!”颜一源道。
男人对其他男人,总是很苛刻。
顾轻舟忍不住笑:“五哥,你整日兔子兔子的,你是皮痒了吧?”
“我难道说错了?”颜一源不满,“他不够漂亮吗?他那么漂亮,明明就可以做个戏子嘛。”
“漂亮还犯错了?”顾轻舟反问。
颜一源不高兴:“你怎么老帮着他说话?”
众人闻言,全部看着顾轻舟。
顾轻舟啼笑皆非。
她是把蔡长亭视为对手的。蔡可可被顾轻舟弄得身败名裂,最后得了病郁郁而终,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