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的话就是军令,谁敢不从,军法从事,听懂了吗?”
“是,团座!”参谋恭敬而响亮回答。
司行霈的脑袋里,现在全然没了理智,他的头颅嗡嗡作响。
他生怕自己回去晚了,顾轻舟骑虎难下,和司慕假戏真做了。
就在司行霈匆忙赶回来的时候,顾轻舟正在筹备婚礼。
五天的准备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外人并不知如此仓促,他们还以为军政府准备多时了,只是快到了正日子通知他们。
婚纱送了过来,顾轻舟始终不肯试穿。
“轻舟,你是不是不喜欢婚纱?要不要给你换成喜服?”颜太太问。
既然要结婚了,颜太太也就不再多问,过来帮顾轻舟忙进忙去,做些基本礼数上的准备。
这些年岳城流行西式的婚礼,不管有钱没钱的,都要弄个排场。非要老式的吹锣打鼓,会引来嘲笑。
普通人家况且如此,何况是军政府?
只是,顾轻舟从来不肯碰婚纱和婚戒,她看到这些的时候,眼神是阴冷的,似看到了什么深仇大恨的东西。
“不用了,婚纱还是喜服,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东西。”顾轻舟道。她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