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以寄生在蒿枝根部的“咱”为上乘。
如果在这种木碗中放毒,即会起变化,因而十分名贵。
解放之前,藏族人小的时候。便像选择爱人一般选择一只木碗,而选择这个木碗便陪伴主人终生。
在家的时候,用木碗喝茶,出门在外的时候,将木碗擦拭得干干净净,或用舌头舔干净,绸布包裹,揣在怀中,人到哪里,碗到哪里。人在碗在。形影不离。
过世后,家人用他生前用的木碗里盛满酥油茶,供在遗体面前,葬礼的7天里。每天往里面添茶。最后一天把这个木碗里的茶泼了。收拾干净后给天葬师,从此这个碗就归天葬师所有了。
在青藏高原的古老歌谣里,有这样一句歌词:“丢也丢不下。带也带不走,情人是木碗该多好,可以揣在怀里头”。
将情人比作木碗,可见人们对木碗的珍爱程度,那个时候,在藏区很多地区,流传着这样一个谚语:“一只上等木碗等于10头牦牛。”可见高原的木碗多么的有名。
只不过,这样的木碗,如果主人活着,你是绝对买不到的,如果主人死了,那木碗就落入了天葬师的手中,这样的木碗,更不会出现在市场上。
韩孔雀买到的八只木碗,很明显是天葬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