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酒壶,五千已经不少了。”刘鸣玉道。
那摊主却没有什么反应,被人逼问的急了就道:“三万是最低价,你们不要在这里骗人了,我已经问过人了,就是三万,没有钱就放下好了。”
“问过人了?不知道问的谁?让他出来给我们讲解一下这把锡壶,如果说的在理,我花三万买下也没问题。”刘鸣玉道。
“我不能说,反正就是卖三万,少了我不卖。”青年到是很执拗。
刘鸣玉拿他没法:“一万,这是最高价了。”
“这位小哥,我不是古董贩子,我是等着钱救命的,你买不起就给我放下吧!”青年虽然不耐刘鸣玉的纠缠,但也没有恶言相向,好像是真的以为刘鸣玉买不起。
“嗤。这年头等钱救命的多了,你骗谁?三万太贵了,一万又太少了,一万二,怎么样,一万二卖给我?”刚才说刘鸣玉的另一个年轻人道。
摊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虽然酒壶还在刘鸣玉的手里抱着,他也没有要回。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死心眼?谁告诉你的这只酒壶值三万?他肯定是骗你的。”青年道。
摊主看了一眼那青年道:“如果不值钱你也不会在这里纠缠。”
摊主一句话,把青年的话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