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听着,她很是认同:“可惜,你我都是读书人,知道真相,天下灵气渐渐不足,国运黄色而含青色虚影,却难以真正突破。”
“真正仙人再也没有,难道真和三圣教门徒宣传那样,天地只允许五仙圣——太上、原始、通天、娲皇是四先天,应武陛下取得最后一个后天,以后任何凡人就别想再上位?”
“三圣教门徒的话也可信?”曾慕之不屑:“看他们把娲皇排在最后面,就知其心!”
因应武开朝以来宣传,现在族人都知道了娲皇前身帝女与本族缔约之事,且又是女修的楷模,乔半妆自是觉得曾慕之说的好,点首:“我也不信,只陛下体制奥妙如斯,也是无法突破,问题出在哪里呢?”
“或许……”
“起锚……开船——”
船长喊声中,巨大海船缓缓移动起来,风帆结合螺旋桨驱动,在一片秋高气爽的晴光中驶向北方。
……这一航行就是两月,漫长时光里,两人交流,对局限虽不得解,却发现彼此见识和志趣相似,关系就亲近起来。
到金陵下船时,这对青年男女都有些不舍,但因学校异地,且都要回去呈交各自论文,只能依依惜别。
“到洛阳……记得给我写讯文。”乔半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