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说:“这又能治吏治几分?”
“尽量捕杀有着罪证之人,要是没有,为了恐吓百姓,也必须明正典刑,借人头一用。”云罢学侃侃而言。
“至于吏治,向来只有一时清,没有长期清,但主公目前,只要一时清,就已经足够了。”
叶青听了这番议论,暗自称赏,想起了兔朝旧事,这才是真正治政之道,虽过于血腥,但用在乱世,当真是金科玉律。
“得万民之顺,就是以血恐吓之,这真正是一字不易,此可谓英雄所见相同。”
当下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待云罢学说完,叹的说:“卿从未治过政,但的确是有大才……尚静,你觉得这几条如何?”
“臣觉得极是。”吕尚静涵养很深,躬身笑着:“此中确有法度,应不但是一郡实行,还要拟成条例,明发全州。”
“就这样。”叶青沉思良久,断然说着,说罢扫视众人:“这几条可雷霆颁布与州。”
“是!”这时,各色各样的目光都投向了云罢学。
云罢学知道话已经说完,就从容告退,出了门,回到了自己府邸,这时,几天时间,家里已经井井有条,管家带着几十人迎在门口,见云罢学过来,就跪下请安:“恭喜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