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只是现在总督望着,俞帆只得喃喃说着:“大人,这情况很难了,要是朝廷能出点力就好了。”
严慎元有些失望,苦笑摇头,说:“此时抗击外域,叶青领了天庭法度,尚无明确举旗谋反,朝廷很难插手——”
说到这里,突觉得说过了头,住口喝茶,就掩了过去。
俞帆却听得句句在心,心思转念之间,只涨红了脸,表着忠心:“只是虽是这样,下官和叶青势不两立,大人若有差遣,下官万死不辞……”
严慎元颌首,对这话,还是相信,不是相信俞帆,而是相信大势,相对自己,俞家和叶家结仇太深了。
夜袭土地庙,几乎把叶青杀掉。
又袭叶家庄,几乎把叶家灭亡。
在下土更是屡次战斗,可所谓仇深似海。
没有自己庇护,这俞帆就在倾轧中家破人亡了,现在鼎力抗争,自也是情理中事。
严慎元想着,冷冰冰打断了俞帆的话:“你不必说了,我已知道你的忠诚,你既无良策,就多作些准备,你下去可以见州库,领有武装,我希望不久,你能整师听命。”
俞帆早已站起身来,严慎元说着,就大声应一声:“是!”
又说着:“总督这是恩典,下官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