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州随之一统。
一时间,天下只有蜀地未平,变得僵持,报纸上小战多了,洛阳民众习惯了这种连绵战事……总归很遥远。
时光滚滚飞逝,转眼到了应武五年,又一年盛夏。
田间的小麦和稻谷渐渐褪去青涩,洛阳南宫桃园结出满园的仙果,这不仅仅母株扦插的树苗成长了,并且昭示着神州地气兴旺,距离第一个五年计划验收已不远。
而军事上,蜀地出现了喜剧转折。
在去年寒冬时,前蜀王刘焉就染病不理事,缠绵了一整个冬天,到开春时不甘心撒手离世,他传位刘璋——只有这个性格懦弱的幼子可以传了。
三年修建,蜀道基本恢复,蜀地根基已大大削弱,全靠刘焉强人手段压着,他一病逝更直接动摇了统治。
刘璋面对这样的烂摊子,束手无策。
这不是粮食用度问题,都江堰下的天府之国还是很富饶,人口也有数百万,但面对新汉大统一潮流,人心已散乱了——在原历史上刘备和诸葛亮文武经营蜀地数十年,第一代或死或衰,刘阿斗还能支撑些年,此时刘璋却没这个条件,也没有父辈坚韧和铁腕。
刘璋几个年长的哥哥刚强有为,但刘瑁早逝(其妻吴苋丽色,车骑将军吴懿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