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想太子怕离京给六皇子趁虚而入,又拒绝了。”
“自这点来说,本来就不信任,这不是雪上加霜?臣在此就说一句——太子气数已尽了。”
“至于六皇子信郡王,现在皇上又故技再施,命着管吏部,又把整顿吏治,核实赋税的旧事重提。”
“说句罅漏天机的话,六皇子虽是皇上拉出来和太子打擂台,但他的贤王之名,是朝野都知,难道真的就没有机会?”
“主公,他的机会,他的圣眷,比您大多了。”
“这机会就在于,已拥有庞大六皇子党的信郡王,是和太子一样,对这得罪人的事弄得一塌糊涂,不了了之,还是为了社稷宁可自削党羽自堕声望?”
“只是,六皇子信郡王能成气候,全在于贤,这贤就是得人望,他为了社稷宁可自削人望的可能性,比太子都低上许多。”
“信郡王不肯自削人望的话,六皇子党势力日益膨胀,对皇上来说,这岂不是又来了一条饿狼?”
“主公,太子和信郡王都排除了,余下皇子,都是庸碌,谁又有您这样会于事,不传位给您,难道传位给庸碌之君,坏了这大蔡的天下?”
听着楚高侃侃而言,本来迷雾一样的天机,顿时就一清二楚,仿佛天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