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难听的话都能冒出来。
张小凡已经很平静了，自己落魄的一条狗都不如了，一切都没有了，还差点进去里面一辈子。
自己低估了某些人的手，低估了这个年代。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张小凡起来，身上都有味了，自己就一身衣服，这里那么闷热，想不出汗都不行。
来到车厢尾部，过来装作询问还有没有盒饭。
这一位卖盒饭的男子打开小推车，里面还有一份。
“最后一份了，十块。”
“最后一份了，五块钱，反正你也卖不出去了。”张小凡还价。
有时候一开始卖十五块的，后面卖十块，十块是最低的了。
“五块？你还是别吃了。”
张小凡肚子都叫起来了，但是十块钱自己真没有，现在吃了，明天就要挨饿，虽然被嘲讽一番还得面带笑容离开。
“小伙子，过来这里。”餐车最后面那一桌有人招招手。
张小凡走了过来：“老先生，怎么了？”
“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东西点多了，也吃不完，一起聊聊天，分享我们国家大好河山。”老先生笑呵呵地招呼服务员过来加一份碗筷。
张小凡坐下来，打量了这几位一眼，这一行人除开老先生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