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求你放过我孙女！”
“不知道霍老为什么这样说？”张小凡喝着茶。
“你拿我孙女的身份开公司，走公司账，但是钱到了你手里，到时候出事了，就是我孙女的责任！我孙女年纪还小，希望你放过她！”
张小凡笑了，霍老果然是大人物，果然能看出来问题。
“我在这里开河沙，影响很大吗？”
“破坏环境！”霍老很肯定说道。
“我不开采，其他人呢？不过是有没有证而已，我在这里招工每天一百块，村里其他人去打工能有那么多钱吗？我能保证这个冬天他们都能有工作。”张小凡摊摊手。
“河沙挖完了呢？这里都是一个个大坑！”霍老反问道。
“挖完了？去其他地方啊，我这里都需要人的，他们可以跟着我打工，要不然你让他们天天种庄稼？这能赚几个钱？”张小凡反问。
“你为了赚钱，青山绿水都不要了？”霍老严肃看过来。
“我没有那么伟大，你就告诉我，为什么有证就能开，我没有证就不行？不都是一样？我还给村里修路，我还解决就业，我以后做大了，他们都能跟着我干活。”张小凡冷笑着。
“这么说，你是死心塌地要开下去了。”霍老死死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