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十指都几乎嵌入皮肉里。
“林、林毅？”
“助理，安承夜给了你多少钱？”林毅低沉道，说话里的语气令苏子凛有点错愕，也显得有点狼狈。
林毅问得直接，苏子凛听不惯自家总裁，像以前的林毅，以一副阴狠恶劣的口吻说话。
工作时，和林毅的相处算是融洽，也让苏子凛清楚那人的确是变了，性情变好了，但现在，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去形容面前的这个人——
“你不是代孕么，安承夜给了你好处，你才会答应，我没有想错吧。”口吻带着不屑。
“林……毅……”苏子凛没能反驳。安承夜的确是他的“雇主”，林毅说的有道理，可他此时觉得，刚刚那句话好像又有什么不对。
他想，柏少寒才不是仅仅为了得到好处，而下这样的决定，于是抬眼瞄了瞄男人，发现林毅的脸沉得像锅底一样。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是个贪财的人，连男性的尊严，也能丢了。”看苏子凛否认不来，林毅用手捏着他下巴，语气阴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