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称不上断绝。”
“或许如此,”周烨赫附身的法圣道,“然而,除我等之外的所有人,都认为,应当死刑。”
“倒是我们认为应当剥夺性命的一些罪,”兵圣叹息,“他们反而又觉得还好了。”
“……”文圣沉默了片刻,才道,“哪怕忘记了过去,我依然能感觉到,隔壁域外的文明,还十分粗糙。为了稳定族群而对隔壁许多照搬,导致出现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竟然也知道,”道圣嘲祂,“你不就是最着迷看隔壁的那个?”
文圣尴尬地拨动膝上古琴。
其他几位圣人都看向周烨赫。
不,是看向法圣。
法圣道:“法律只是工具,工具为了适用,更新换代是理所当然。”
然而,然而。
这不够适用的工具,破碎稀疏如冬日中地面上的杂草,却是圣人们少许能抓在手里的过去。
周烨赫清楚知道,直到法圣陨落,圣人们到底没有更改祂们的做法。
“即便是圣人,也逃不出业障。”在这无人之地,他自言自语道,“过去?呵。”
虚空中的上万光点摇曳不定,从边缘处开始大片熄灭。
虚空之暗在膨胀,暗红的尘埃沸腾般扬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