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不说做不做得到,”他斟酌着道,“只是没必要。”
“哎嘿嘿,”夏炯笑得贱兮兮,却转了话题,道,“这个法宝里有不少好玩的,屏师兄想不想试一下?”
屏迢见他不愿深说,也从善如流跟着换了话题,问:“什么好玩的?有和女孩子说话喝酒好玩么?”
“嘶。”这话说得夏炯斜眼瞥他。
不过下一秒,年轻掌门就丢开这些,兴致勃勃给他介绍:
“首先,嗯,我想想,屏师兄你会玩牌么?要不要试一下这个水墨战棋?”
屏迢对玩的一向很感兴趣,自无不可,夏炯就找研究员们要了个新的样品头盔送他。
正在他亲自上手打算交屏迢怎么玩的时候,凭空出现一封折成千纸鹤的信筏,掉到屏迢头顶。
“嚯!霖岳姑娘喊我喝酒!”
屏迢眼里发光,瞬间把别的事给忘记了。
他转身就走,只记得还要给地主夏炯打声招呼。
“夏师弟下次见啦!这东西我会玩玩看的!”
话音未落,瘦削的黑袍道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
夏炯伸出的手慢慢放下。
“我想拐他来青华的意图是不是被发现了?”他捏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