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才人’或‘昭仪’的名号,以天子后妃的身份登场……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么?还是说,你盼着那个和你一般年纪的新天子纳我入宫?”
贺兰慎立即道:“不可!”
他头一次将话说得这般斩钉截铁,吓得裴敏手一抖,险些将茶汤洒了满身。
得知裴敏在开玩笑,贺兰慎松了口气,淡漠的眼睛望着她,又重复一遍:“不可拿此事玩笑,敏儿。”
“好,那你呢?”裴敏猝然问,漫不经心道,“新天子要将皇后的妹子许给你,想来是想召你回羽林军,你答应否?”
“婚事,我已拒绝天子。天子好像很失望,随后又打起精神,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说:‘贺兰有心上人,却迟迟不曾成婚,反倒将风声捂得很紧,想来那女子必定身份特殊,婚事难成。不若如此,贺兰应允我守卫宫城,待风波平定,我亲自为你与那女子赐婚,如何?’”
贺兰慎平静地复述与新天子的密谈,盛着薄光的睫毛颤了颤,低沉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惊惧的帝王,还未等我回答,他又匆匆赶我离去,唯恐太后那边得了风声牵累于我。明明他也才比我大半岁,却被折断羽翼,斩去手足,孤身困顿于宫墙围就的囚笼中……”
尽管早知如此,然而在贺兰慎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