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帮少将军。”严明冷哼一声,讥讽道,“不像某些人,少将军落难非但不能帮忙,还在背后落井下石,平白浪费了少将军一腔真情。裴司使还是走罢,此处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严明!”蓦地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打断严明道,“不得无礼。”
严明一怔,不情不愿地止住话头,回身颔首道:“少将军,您是因她而获罪,可她非但不替您证清白,反而火上浇油诽谤于您,此番前来不知又要算计您什么,这样的人还是趁早断了往来为好!”
贺兰慎稳步走来,依旧是一袭杏白戎服,冷清干净,英俊的眉目在灯笼的暖光下逐渐清晰。他通透的眼眸落在裴敏身上,看了她许久,方道:“我自有分寸,请裴司使来书房一叙。”
严明张了张嘴,还欲劝解什么,却被一旁的老伯捅了捅胳膊,摇头制止。
裴敏跟着贺兰慎入了书房,一路上两人都不曾说话。明明只是半个月不曾相见,但此时望着贺兰慎挺拔的背影,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关上书房的门,隔出一块静谧的天地,烛台投下暖黄的光晕,镀亮了满室典藏书籍。裴敏伸指抚了抚案几上摆放的木鱼和香炉,眼睛瞥到满桌的手抄经文,哑然失笑道:“真心,你这般沉默,莫不是在生我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