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结果却被贺兰慎抓个正着,忙收敛表情。
“还是要定个时辰地点。”贺兰慎发声,沉吟片刻,正色道,“每日辰时三刻,于此地议事,诸掌事不得无故缺席迟到,一应大小事务、情报任务,皆要商议后方可行动。”
“辰时?太早了罢……”裴敏不满。天冷嗜暖,天热嗜睡,怎么着也要巳时才起得来。
贺兰慎道:“五品大员朝会,卯时便要进宫面圣。”
裴敏笑笑不语,心想:我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你又能奈我何?
这念头刚在脑中浮现,一旁的贺兰慎像是施了读心妖法似的,轻描淡写补上一句:“若有无故缺席不服管教者,扣当月俸禄。”
裴敏一僵,眯着眼,阴恻恻地警告小和尚:“敢扣我俸禄,我和你拼命!”
这还是头一次见她失态,贺兰慎嘴角微动,情绪稍纵即逝,“裴司使大可以试试,你的月银经得住几次扣。”声音虽然沉稳依旧,面色却不似之前冷硬肃然。
第一次议会,贺兰慎并未逞官威为难净莲司上下,只初步定下规矩,交待了闲杂事宜,就放他们自由散去,各司其职。
散了会,靳余留下来收拾正堂。
他将茶盏茶壶果盘等物放入木质的托盘中累好,这才费力地搬起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