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段怎么可能在后宫立足,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不用宁意亭来说这场戏的经过,他都知道是因为争宠。
宁意亭又道,“你对于我的后宫,你是笑得出来,当时你自己,倒是没一点自信,至少那时候我没见你笑过。”
“你想说什么!”
宁意亭优雅的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奇怪的是,这烧喉的烈酒,今日怎么还带了一丝甜味。
因为他的父皇急了,他的语气里,分明带着不安。
“我母后和我皇姐的尸骨在哪?又或者她们是真的死了吗?”
宁乾盛转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十年了,你查不到的肯定就是一个死人了,你今天走的不就是我以前的老路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留着她!”
“老路?这个我承认,但是我却没有想过要萧然的命!”
宁乾盛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不过那是宁意亭,“那是你,而且我并没有把你母后当成是萧然!”
宁乾盛的眼里透着对他厌恶的讽刺。
“尸骨呢?”宁意亭又问道。
“这是我多年来保命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如果没有你母后当初对你们的叮嘱,您们找不到她的尸骨,我在你们兄弟手里还能活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