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闻言，脚步当即停滞。
所有人都知道，楼上观现在是燕澜一方的人。洪茅挑衅楼上观，本质上是挑衅燕澜。
楼上观也是停下脚步，转身怒吼道：“洪茅，你还有脸责备老夫？这些年来，老夫十有八九的力量都被你耗磨殆尽，方才那点力量，也是燕澜传输给老夫。”
“若非燕澜，老夫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刚能够祭出一份力量，已经是竭尽全力，你再敢刁难老夫，老夫纵然元神自爆，也要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楼上观为了活命，忍气吞声数百年。现在，他再也不想忍了。
洪茅一怔，他没想到楼上观会突然变得这般硬气，这让他大为不适应。
尤其是洪茅见到燕澜也停下了脚步，心神一震，当即朝尺八音靠近了些，咬牙嘀咕道：“燕……燕澜，方才你必定也有所藏私，未肯动用全力。”
洪茅随即朝尺八音传音道：“八音前辈，在下这般冒失，不惜再次得罪燕澜，就是不想燕澜藏私，否则我等倾尽全力，也无济于事。”
尺八音微微皱眉，旋即轻轻点头。
刚才一同出手的瞬间，若说众人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关键是，谁的私心多，谁的私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