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笑道:“匡师兄想怎样,师弟岂能扫兴,奉陪便是!”
脚一抬一踩,大半丈长的长凳,便竖立起来。
燕澜一跃而上,拍开第十坛酒的封蜡,当即大口狂饮。
众弟子望着燕澜脚下竖立的长凳,竟是丝毫未有动摇,也未见燕澜动用灵力,面色不由有了变化。
匡元武牙关一咬,将长凳踢竖起来,跳到长凳顶部,不过却是微微一晃,才开始喝第十坛酒。
桐荛笑盈盈地望着燕澜,这场赌局,输赢她都无所谓,只要能让燕澜尽兴。
这么多年来,玄族的事一直压在燕澜心头,也压在桐荛他们心头,悬而未解,最是不安。
好不容易解除了心头大患,就算输了几千灵石,那也无妨。
第十六坛酒,燕澜依旧稳如泰山。
但匡元武摇晃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好似小孩玩的不倒翁一般。
众弟子摇头叹息,这场赌局,怕是要分出结果了。只是,这个结果并未如他们的愿。
匡元武拿出第十八坛酒,正欲启封,见燕澜一脸淡然,当即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我认输,燕师弟,从此以后,酒仙之名就归你了。”
言罢,匡元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