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祖目光如炬,在燕澜雷罚古牒上扫视许久,竟丝毫察觉不到此剑,有一丝气息波动。
“奇怪,燕澜那剑,却是变了形态,比之以前,剑身更大,纹络更为古朴玄异。莫非,他在这荒鬼坡内,又得到了什么机缘?”
四祖沉吟不语,心中却是暗暗盘算起来。
片刻之后,四祖点头道:“燕澜,你身在阵法之中,应无大碍吧!”
燕澜察觉四祖微妙的异样,拱手道:“虽有一番凶险,但幸好命大,得以捡回一条性命。”
四祖皱了皱眉,道:“玄野那厮,是死是活?”
燕澜神色未变,道:“玄野不死,也生机无多,此乃小事,四祖不必担心。”
四祖眼睛一眯,道:“燕澜,这事并非小事,而是关系到本门与玄族两方,非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扛起。罢了,此事你应该自有主张,老夫也不想多管。”
停顿少许,四祖凝目道:“燕澜,老夫有一事,想与你商榷。”
燕澜望着四祖异样的眼芒,心神一紧,下意识地谨慎起来,肃然道:“四祖有何事,直说无妨。”
四祖望着燕澜背后之剑,道:“燕澜,你背后那柄剑,可否借给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