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燕的手腕上再次被铐上,倒背在背后。她怪自己睡的太死。
她用力靠着栅栏钢管撑站起来,看着宫云,他手拽着青色v领的蕾丝短袖t恤,看着她的下身,因为小产流血,她长裤脱了堵住伤口流下的血,裤上的血此时也干了,两条腿上血迹斑斑,“你说过我‘你永远休想得到’,现在再给我说一遍?”
汪燕略微笑了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你在这里。真理是相对的,现在是我在这里,请你高抬贵手,昨晚我流产了,等我好了,一定奉陪。”
宫云总经理说:“现在已经九点,胡队长八点上班,召集全体员工会议,宣布你我昨天晚上是大喜的日子,你现在已经没法解释,跳进灞河也洗不清。”汪燕说:
“你既然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不择手段得到我,当然是好手段,但是,你对妻子也要尊重,现在我这个样,是没法和你高兴的,请退出,夫君,让我收拾一下。”
汪燕很平静,仿佛的确是妻子在嘱咐老公,宫云总经理本来是想下手的,她的表情、她说的,又使自己疑惑起来。的确,现在,她的伤没有好,她不愿意,说的在理。并且,伤没好,可能引起感染中毒,这里医疗不便,要到市医院,放出的鸟,很难回来。
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