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驴鞭一样的铁棒,正在转动,铁棒像麻花一样旋转,旁边有一堆铁屑,像银蛇扭动,像钢鞭抽打、卷曲,二嫂问:“小师傅,这叫什么床子?”二嫂戴上手套,边捧起铁屑,边问。
干活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戴上手套帮忙,捧起铁屑扔到铁架子车里,“婶子,这叫捷克式摇臂钻床。文化大革命中,从捷克斯洛伐克引进的,本公司从旧货市场买来的。”
还有许多碎末子,二嫂拿铁锹撮,“嚓、嚓、嚓”,始撮铁锹声爽快,鉄沫子长翅飞进铁架子车箱,铁锹跳上跳下,继而胳膊渐渐懒懒了,铁锨慢慢开始欺负她,在生长着铁,终于重得使她气喘吁吁。车间里有电风扇,二嫂到哪里,都可以站在电风扇前吹吹风。
她想:这比地里一人干活强多了,还可以和工人兄弟聊几句,享受自动来凤,种地,喝西北风,自己和自己说话,除了老公有时说说,再没有人了。
老实说,唐二嫂想往着集体在一起的劳动,她可以边干活、边和朋友聊;她有苦闷,可以和密友谈心,她很向往父辈们的集体劳动,人心齐,泰山移。
那些山上的梯田,都是那是开发的;那些山下的平坦地,都是那时平整的,还有巨大的水库,是父辈们集体挖的;而他最羡慕的,就是集体劳动,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