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西服展开盖在她身上,九月中旬,在上海晚上有点凉,要盖衣服,汪燕又哭了,抽泣声不断,灯光下,代经理看得很清楚。刚才是虚的,这回可是真的哭,内心的哭,这个老板,不,这个先生,是她出生以来遇到的最好的男子汉。
他真的坐怀不乱,现在还有这样的男人?他是不是有病?她遇到的秦老板、杭沐沐、镰刀哥,见到她单独和自己在一起,没有一个想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绞尽脑汁占有她。
她没有办法,她是弱者,被动的,被他们礼物的真情所感动,被他们挑起感情的波浪而不能自遏,一再失身,而这个先生,真真应该叫先生,却看不见他有“色”的占有之意,她突然想到她是来破他的戒、拉他下水。
泪花中,她模糊看见他已经在喝她放了虎哥胶囊粉爱药的茶水。他喝了就进了里间卧室,她暗自高兴,等待他疯狂的失去理智般的爱,这样的好男人,她愿意付出,但她跌定注意,绝不会显出自己轻浮。
不过,她想逗逗他,她学猫叫:“喵呜。。喵呜。。喵呜。。”代总经理喝了这茶水就躺下了,闭着眼睛,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全身发热,他的男人的骄傲,不能沉睡,使他坐起来。
他真的渴望爱,他想祁连霞,也想刘夷,他认为外边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