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卧病在床的父亲,哪怕能支援九牛一毛,他家也不会这样死气沉沉。中台乡长,眼神有点特别,他既想饱餐看她,又怕她心里骂他老色鬼,因此,他眼光直射这个美丽的姑娘,呆视了又怕她讨厌,刘夷发现他有点羞涩,这时乐曲暂停,乡长朝刘夷招招手,刘夷点头过来,他说:“你跟我来,”
刘夷就跟着他进了舞厅侧面一个门里,是两边都有房室的走廊,到一个楼梯口,乡长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再上楼梯,到了二楼走廊,到了一间向阳的贵客室里,一边墙上立着名为“歌德私密客房钟”的钟,金吊砣嘀嗒嘀嗒敲着,看时针6点30分,墙上有一副张大千的山水画,贵客室里,两张黑牛皮沙发,茶几上一个唐三彩花瓶,插着正在开的红黄白相间的月季花,一个水果银盆里堆放着火龙果、紫红的桑葚果,香蕉、苹果、猕猴桃之类。
“吁差鸠兮,无食桑葚;吁差女兮,无与士耽。”刘夷的脑子里出现了这诗句,她想大山在下面会等急的。
“吃吧,”中台乡长牙签上戳着一枚桑葚果,刘夷想起了葡萄酒,有点反胃,但还是接了过来,一点一点咬着吃。乡长又旋开一瓶葡萄酒,是干白,是法语欧也妮(triomphe)的白葡萄酒,拿出两只精巧稍小的高脚杯,先倒了一点刷杯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