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笑眯眯的看着陆欣然,并没有搭话。
陆欣然觉得此时对面男子脸上的笑容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子“快来打我”的气息。
“啧,肉团子,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不明白定王殿下的意思。过河拆桥?河在哪里,桥在哪里?”陆欣然昂着头,一脸的懵懂不知世事,反正今天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承认定王到底帮了她什么的。
说到底,耶律洪的病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作为一个姑娘家,拿出这种手段本身就已经很匪夷所思了,虽然今生的陆欣然没有嫁人的想法,但是也不打算把自己弄成惊世骇俗的异类。
“罢了罢了,本王也不跟你这个小丫头计较,你只需记住,你欠我个人情就行了。”定王潇洒的一收扇子,纸扇的边缘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
“得瑟。”
陆欣然无声的在心里鄙视着,脸上却挂着真诚的笑容,只是若是这份真诚能体现在眼神里就更完美了。
定王自然也看懂了陆欣然眼神里的含义,却只是微微笑了笑,也并不打算跟这个小丫头多计较“前面新开了个馆子,口味倒是独特的很,小丫头,敢不敢跟我去试一试?”
光天化日之下的,这么多人看着,这么多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