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我未婚夫相宇的表哥贺子铭。
我急忙用双手捂住脸,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绍骞抱着我重新回到卧室。
贺子铭显然已认出了我,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先是惊讶接着是愤怒,然后就是嘲讽。
镇定过后,他面无表情地指挥着我和何绍骞这样做,那样做,可是折腾了半天,仍旧不行,我和何绍骞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并且越来越肿,越来越胀,胀得难受。
贺子铭干脆给我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没多久我就陷入了昏迷……
等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穿着睡衣,盖着床单,何绍骞不见了,房间里很安静。
也不知贺子铭是怎样把我和何绍骞分开的。
不过,即使知道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木然地下床,走到厨房,找了把水果刀,来到浴室,把水打开。
我坐进浴缸,慢慢地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水好温暖啊,像极了妈妈的怀抱。
我咬着牙,挥起刀,朝手腕使劲地割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身体的疼痛让我的羞耻感减轻了很多。
鲜血先是一滴滴地往下流,接着是一股股的,我的眼皮开始发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