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孙女鸡窝似的的头发,道:“下去梳妆吧。”
“是!”两个丫头齐刷刷应了,便被保姆牵着手带了下去。
嘤鸣的发髻也有些散乱,她略整了整,才笑着说:“怎么来园子了?你不是说永琚离不开你吗?”
弘历笑着上前,坐在了罗汉榻的蟒缎条褥上,凝着眸光看着嘤鸣那副轻松随意的家常打扮,神色愈发深邃,他抬手理了理嘤鸣鬓角的残发,语调深邃如许:“朕……更离不开你。”
这样毫不掩饰的柔情,叫嘤鸣老脸一红,“我还以为,你得晚些才能来呢。”
弘历苦笑了笑:“没有鸣儿在身边,朕干什么都不舒坦。”他长长一叹,“罢了罢了,既然朕都退位了,还管那些做什么呢?!”
不是永琚离不开他,而是他放不下。明明说好了,退位是为了有时间多陪陪鸣儿,也好安度晚年,没成想,退了位,还是有些放不下朝政大权。
永琚是孝顺的,从来没抱怨什么,事事都请他做主。
嘤鸣笑着问:“你……这是真的要退下来了?”
弘历含笑点了点头,“朕想通了,皇位都传了,何必还把持着不放呢?否则退位跟不退位有什么区别呢?”
嘤鸣笑容灿烂了几分,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