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听了这话,弘历点了点头:“皇后说得是,你好好养病,其他的,日后再说。”
容贵人怯怯点了点头,又怅然自伤道:“婢妾本非完璧之身,能够入宫,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望获得皇上恩宠,只求在宫中安稳度日,只愿西陲不再起战事。”容贵人一席话,说得娇娇弱弱,却句句贤德淑惠。连弘历都不禁动容。
嘤鸣合了合眼睛,容贵人的言语,已经打动了弘历。
已经有很久,弘历不曾被女人感动了。
夜风凉凉,吹得远瀛观外的梧桐枝叶簌簌响动,红烛摇曳,映着容贵人白皙娇丽的容颜,宛若初开的白莲一般袅袅动人。她这般模样,倒是比平日里艳妆浓抹之态,更显清雅脱俗。
这宫里美艳的女子出过不少,容贵人固然更加美艳绝伦,但并不能让见惯了美人的弘历痴迷。容贵人越是妩媚,就越是容易叫弘历觉得此女轻浮,所以嘤鸣提出假意召幸的主意,弘历才没有反对。因为打心眼里,弘历看不上醮夫再嫁的和卓氏。
可如今,容贵人是如此得贤良淑德,对她召而不幸,不啻是一种侮辱。
嘤鸣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索对策。起先的计划太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