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说。”嘤鸣先给他打了个预防针。对于后宫干政,弘历一直很忌讳。
&nb弘历不由一愣,便搁下了手里的那封折子,“你该不会是为胡中藻案而来的吧?”
&nb嘤鸣点头。
&nb弘历皱眉:“谁多嘴告诉你的?!”
&nb“额……”嘤鸣低头瞅着自己鞋尖上的镂花缕金绣纹,“你儿子。”
&nb弘历琢磨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永琪今儿进宫了,便脸色一沉,问:“是老五?”
&nb嘤鸣点头。
&nb弘历不满地哼了一声,“朕叫他去礼部历练,不好好办差,跑进宫嘴碎个什么劲儿?!
&nb嘤鸣忙道:“他只是说漏了嘴而已……”
&nb弘历把了摆手,“罢了!”旋即,她将嘤鸣按在一旁的罗汉榻上坐着,道:“你现在只管好好养胎,给朕生个儿子,别的事儿就不用多管了!”
&nb嘤鸣有些郁闷,便别过头去,闷声道:“行!以后政务上,我保证半句也不再多嘴了!”——虽然她萌生了要提胡中藻家人族人求情的念头,但也不至于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跟弘历闹得不愉快。
&nb虽如此,嘤鸣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的,合着老娘就是头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