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翌日醒来的时候,只穿着贴身的寝衣,令妃伏在她怀中,满是羞涩之意。记得早些年,令妃侍寝之后,都是这般害羞忸怩的神情。所以,弘历才觉得,自己醉酒之后,约莫是把令妃误当成是鸣儿了。
嘤鸣自心底蔓延出一股酸涩的冷意,是不是所有男人出轨之后都是这般搪塞说辞?!
“不记得了?!”嘤鸣嘴角泛起缕缕嘲讽的冷笑,还真是一点都不新鲜的说辞啊!!
“鸣儿……”弘历的手臂缓缓落下,绣着双龙戏珠的明黄色马蹄袖依稀微颤。
嘤鸣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极其冷静的口吻道:“一开始说好的条件,你应该没有忘吧?”——想让她回来,就不能再碰别的女人。虽然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她也没有料想到弘历竟然一口应允了。但是,既然应允了,可为什么……过了才不到两年,说过话竟然这么快就自毁,是否来得太快了些?!
弘历喉咙干哑得发涩,涩得无言语对。
嘤鸣只觉得胸腔中俱是愤懑,若他一开始不答允,那么今日她也不会如此怒愤,几乎不能自遏。
才十个月不见,难道枕畔没有女人,他就那么耐不住吗?!或者说男人都是这样?!
因为愤怒,嘤鸣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