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打量着徐院判的举止,一时间有些摸不透虚实,便露出惶恐之色:“徐院判,难道是本宫胎相有所不妥吗?”——旋即,令妃眼圈一红,露出了无比忧伤的神情。
徐院判笑了笑,“胎相??恕奴才医术浅薄,实在不曾诊出娘娘有胎相!”
令妃咯噔一下,强撑着笑了笑,“院判开什么玩笑?本宫怎么会没有胎相?月前,可是以岳太医为首的三位太医同时诊断出胎相来的啊!而且本宫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来了!这不是胎相还是什么?!”
徐院判脸色神秘莫测,嘴里吐出三个字:“浮滑脉!”
令妃脸色大变,强撑着保持仪态,她道:“浮滑脉可不会改变月事!”
徐院判躬身道:“娘娘为何月事迟滞一月有余,怕是要问问贾东林贾太医了!”——这位贾太医,医术在太医院中也算上佳之辈,尤擅妇产千金一课,而且最要紧的是,贾太医是令妃惯用的太医,算得上是心腹之人了!令妃月事迟滞问题,只怕要在贾太医身上寻根溯源了!
令妃的脸色嗖的白了个透彻,她道:“若是诊错了脉,院判的师弟也难逃罪责!”
徐院判是太医院经历不少风雨的老人儿了,他平静地道:“千帆医术浅薄,以后的确不配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