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拉那拉氏冷哼道:“没错,十三阿哥就是被你扼杀时候挣扎过!”
嘤鸣“哼”了一声,“十三阿哥不是襁褓中婴儿,遭遇扼喉,自然会反抗,这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十三阿哥挣扎得那么激烈,必然发出了极大的动静,那么在景仁宫殿外洒扫的宫人难道一个个都是聋子不成?!!”
这句话,生生将乌拉那拉氏问住了,她哑口无言了。
嘤鸣淡淡道:“若她们听见里头有动静,岂会不进去瞧瞧?!在皇后的宫里,扼杀皇后的孩儿,皇后还真是高估我的本事啊!”
乌拉那拉氏恼羞成怒,吼叫道:“谁知道你给十三阿哥吃了什么蒙汗药!”
嘤鸣立刻面单淡淡的轻蔑之色,“皇后记性似乎不太好,那只鞋子可是在挣扎的时候飞出去的,若吃了蒙汗药,十三阿哥一动不动不反抗,鞋子还往哪儿飞?!”
乌拉那拉氏一甩袖子,怒道:“谁知道那鞋子是怎么飞出去的?保不齐便是你扔过去混淆视听的!”
嘤鸣暗自一哼,便上前摘下十三阿哥右脚的袜子,露出了带着瘀伤的脚踝,便道:“这瘀伤也可以说明,十三阿哥挣扎的时候,踢到了某处。”
乌拉那拉氏毫不客气地道:“谁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