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永琚午睡的西暖阁,东暖阁中便是一派清凉,嘤鸣一进来,生恐着凉,索性便将刚才脱下来的那件水红色云缎旗服穿上,这旗服虽是红的,但水红色是最浅色的红,看了也叫人觉得清淡雅致,阔玉阑干镶边,又以紫色丝线掺了银线绣葡萄多子纹,这纹饰,倒是比牡丹芍药别致多了。
嘤鸣喝了碗金银花凉茶,顿时心里凉快不少,便问弘历:“你不是去睡午觉了吗?怎么这快就醒了?”
弘历指了指外头,“蝉鬼儿吵得那么厉害,朕哪里还睡得着?”
弘历是睡不着,嘤鸣则是一点也不困,早晨足足睡到辰时,自然谁睡饱了。便笑着说,“既然不睡不着,咱们手谈一局?”
嘤鸣一直都是不大乐意跟弘历这个臭棋篓子下棋的,在圆明园的时候,时常去九州清晏跟棋待诏们下棋。可回了宫,规矩多了,她自然不能跟外男随意下棋了,这两日一直没摸棋子,难免有些手痒。
弘历听了,自是颇有几分兴致,正要唤王钦进来去取棋盘。王钦却自己进来了,他打千儿禀报道:“皇上,玉嫔带着十五阿哥前来请安。”
好端端的棋局生生被搅合了,弘历自然有些不大高兴,“她来做什么?!”
嘤鸣暗忖,既然是带着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