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那些疯言呢?还请皇额娘也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太后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娴妃,“既然皇帝没往心里去,那可否看在哀家的份儿上,宽恕了娴贵妃这一次?”——嘤鸣听了个真真,太后称呼娴妃为“娴贵妃”。
皇帝微笑着点头:“原先不过是儿子气娴妃公然抗旨,既然娴妃已经知错,朕也罚了,就叫她去伺候皇额娘赎罪吧。”——皇帝虽是宽宥之态。但并未改口,依旧称呼乌拉那拉俪兰为“娴妃”。
娴妃此刻哪里还敢纠结“贵妃”不“贵妃”的问题,只要皇上跟相信太后是他的生母,那她还愁什么?急忙磕头道:“是,臣妾遵旨,一定会好好服侍太后的!”
太后大张旗鼓来了,最终也大张旗鼓带着娴妃走了。
只余下皇帝良久伫立在殿外,久久沉默。
嘤鸣见状,终究按捺不住,便也走出了殿中。初冬寒肃。今日虽然阳光甚好,但是站久了,还是会觉得冷。
“皇上,先回殿中。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嘤鸣做出一脸的关切之态,语气也甚是柔软。
“鸣儿……”皇帝回头看着她,怔怔看了良久,“太后她……皇额娘她……”嘴里屡次沉顿,终究不成整句。
嘤鸣道:“方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