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的山芋撩给了皇后,皇后则撩给了太后,而太后城府深沉,自然不是傻子。
皇帝和娴妃一起到来,便足矣说明一切了。
只见皇后与悫嫔的脸都隐隐发白了几分,可见她们二人也猜到了……
旋即,便见皇帝与娴妃,一前一后进了殿中,皇后忙退避一侧,皇帝给太后打了个千儿。“儿子给皇额娘请安了。”
皇后与悫嫔则急忙给皇帝请安,娴妃则屈膝给皇后请安,最后是悫嫔得给娴妃请安。总之,就是位低的给位高的行礼。一通请安过后。皇帝的目光在嘤鸣身上停滞良久。
太后端坐在榻上,沉声道:“皇帝来的正是时候,有人向哀家告发,舒妃犯了皇帝名讳。哀家已经核实无误,舒妃自己也认罪了。哀家正跟皇后商议,如何处置舒妃呢!”
太后一口一个“舒妃”,显然不符合要降嘤鸣位份的意图。
皇帝突然笑了。他接过王钦从地上捡起来的那张《论语伯泰篇》,几步上前坐在太后身侧的椅子上——就是方才皇后坐的那张椅子。现在归皇帝了,皇后只能一旁站着。
皇帝指着那宣纸上字迹,道:“皇额娘不觉得这字有些眼熟吗?”
太后瞄了一眼。淡淡道:“是眼熟,已经有那么四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