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太**着你。才叫你恃**而骄,如今竟敢以下犯讳、藐视君王!!!”
嘤鸣头垂得更低了,嘴里急忙辩解道:“臣妾并无藐视皇上之心,求太后明鉴!臣妾真的只是一时没有注意,才……”
“住嘴!!”太后勃然一声呵斥打断了嘤鸣的自辩之词,“若你时时刻刻心存敬意,岂会以下犯讳?!!如今犯了如此大罪,竟还敢砌词狡辩?!舒妃!你仗着皇帝**爱你,便敢如此肆无忌惮吗?!”
“臣妾不敢,臣妾惶恐!”嘤鸣颤声道。
皇后见状。忙柔声道:“皇额娘,舒妃素来侍奉皇上温顺尽心,想来也只是一时不慎,才犯了错儿的。还请皇额娘从轻处置。”
太后冷眼扫了皇后一眼,“怎么?皇后突然跑来哀家这里告发,难道不是想叫哀家严惩舒妃的吗?怎的竟替舒妃求情了?!”
皇后脸都不红地道:“皇额娘误会臣妾的意思,今日悫嫔向臣妾禀报了舒妃犯避讳之事,臣妾惊讶之余,觉得兹事体大。不敢一人独断,所以才来请示皇额娘的。”
皇后不慌不忙又把根源转向了悫嫔。
悫嫔双眸一颤,急忙垂下头去,一副不知所措的心虚模样。
嘤鸣跪在澹泊宁静殿的方砖墁地上,只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