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后吗?天都要黑了,你还不快去伺候太后吃药?在这里磨蹭做什么?
皇帝发了话,娴妃只得恨恨离去,
然后便是悫嫔,皇帝道:“朕念在你是无心之失,回去禁足思过吧!多抄些女则女训,你也着实是该好好修身养性了!动不动便与嫔妃动手,真当朕的紫禁城,是你们科尔沁的草场吗?!!”——皇帝的申斥,不可谓不严厉。
悫嫔当即就掉泪了,咬着嘴唇,嘤嘤啜泣着磕头领罚,便退下了。而愉嫔,也被皇帝吩咐抱着五阿哥去长春宫的偏殿照看了。音答应一个小答应,自然也被打发走了。
如此,长春宫的正殿中,便只剩下了帝后二人。
殿内的赤金貔貅熏炉中逸散而出如烟雾般的沉香,皇帝久久看着殿外已经黑沉下来的夜色,今夜倒是星空朗朗,一勾明月,洒进殿中一汪月华。可冷风也随之嗖嗖灌了进来,吹散了殿内地龙涌起的热量。
皇后冻得不由打个了冷战,却不敢抱怨半句,她急忙去旁边的一架上取下一件刚刚制好的崭新的黑貂皮大氅,上前要披在皇帝身上。
然后皇帝却突然抬手一挥,将执着大氅的皇后生生给推到了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绒绒的地毯,自然摔不坏人,可皇后却哀恸不已,她不禁泣泪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