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束缚在墙角,登时火冒三丈,舒妃才刚接手宫权。竟要打狗欺主吗?!
娴妃柳眉倒竖,怒斥道:“舒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嘤鸣嫣然含笑,莲步轻移走上前去,“娴妃姐姐莫要置气,请听妹妹细细解释。”
娴妃哼了一声,杏眼一横道:“本宫可以听你解释。但先把本宫的奴才放了再说!”
嘤鸣抚了抚自己鬓角的珊瑚珠花,笑盈盈道:“那可不成,万一他跑了,可怎么是好呢?”
娴妃气得脸皮紫涨,“舒妃!!你莫要欺人太甚!!就算同理六宫事务,也要分个先后主次!本宫是什么资历,你又是什么资历?!如今倒是跟本宫摆起威风来了!本宫不过是叫小徐子来取两三幅沈周山水画,你竟把他当贼了,这是何道理?!”
嘤鸣耳朵极尖,立刻就抓住了关键,“两三幅沈周的山水画?”
娴妃皱了皱眉头,“那又如何?”
“啧啧!”嘤鸣一边咂舌,一边撇着墙角的小徐子,道:“娴妃姐姐,你宫里的小徐子,可张口就要取七八幅呢!”
娴妃听得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徐子。
那小徐子眼中一慌,急忙道:“我们娘娘最喜欢沈周的画了!奴才怕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