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凝重着神色道:“从前或许不是,但如今便不好说了。”
嘤鸣一愣,她立刻明白了孙嬷嬷话里的意思,她如今被一碗宫寒药暗害,人人都以为她不能再生养、也不可能生出儿子来。而现在,唯一有孕的嫔妃,便是怡贵人柏氏。而且,更要紧的是,怡贵人出身比许氏体面些,还是她宫里的人。
素来,一宫主位要抱走自己宫中嫔妃的孩子抚养,是惯例。想郭佳贵人那样死前托孤愉嫔的,终究只是个特例。何况她太得宠了,柏氏根本不能与她相较。
如此一来,柏氏在娴妃挑唆之下,是否会起了异心呢?
嘤鸣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就是宫闱,哪怕是自己一党的人,也得时时防备吗?
这样的日子,终究叫人觉得疲惫。
怡贵人的问题,嘤鸣想了数日,都拿不定主意,她很想和怡贵人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想告诉她,自己根本没有惦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怡贵人身子沉重,不方便出门,她……也没比怡贵人方便到哪儿去!
便想着干脆等着,等怡贵人生了再说。
然而,几日后,行宫里却传出了流言蜚语,私底下不少宫女太监嚼舌根,说怡贵人临盆之后,若生下的是个阿哥,便要送去长春仙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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