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鸣点了点头,“既然还算充裕,这个时候别省着。馆内无论宫女、太监、嬷嬷一律先赏两个月的月例,就说是褒奖他们忠心办事,让他们安安心。”
孙嬷嬷面露微笑,点头称“是”。
嘤鸣又嘱咐道:“还有,马上天就要冷下来了,地龙、炭盆也该烧起来了,外头需要打点的地方记得银子使得丰厚些,总之,该用银子的地方,嬷嬷斟酌这只管用就是了。”
孙嬷嬷道:“这些娘娘就算不说。奴才也省得。左右咱们长春仙馆不会封禁太久,银子必然是够用。”
有孙嬷嬷在,内外打理,嘤鸣自是不需要操心。她只管每日吃了睡、睡了吃。随着天儿渐渐冷下来,嘤鸣就跟猫冬似的。药园里采药、晾药,一应都交给了火团儿去忙活,火团晚上干活,所以白天都懒洋洋的。
这样悠闲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冬日来临。
景明堂外雪扑簌簌下着,天地一色洁白如许,堂外的两株西府海棠树上已经挂满了积雪,只露出几点嫣红的海棠果,嘤鸣站在廊下,身上披着一件去年冬天穿过的品红缂丝菊纹里貂皮的斗篷,手里捧着热烘烘的手炉,倒是悠闲惬意。
半夏却满脸含着怨气,“今年冬用的皮子和缎料,奴才瞧着。里貂皮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