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规矩呢!何况,后来我们爷也跟我解释了一通,解释我都觉得有点越描越黑了,要不是我跟英宁姐姐认识,指不定就要多心了呢!”
“合着我是说了些废话了。”嘤鸣有些失望的样子。
耿盈月笑容甜甜的,“当初大嫂跟我说,我觉得她人坦诚;爷一般正经地跟我解释,我觉得逗趣;现在你跟我说,我心里特高兴。”
嘤鸣此刻心中也特高兴,仿佛是心头的一块石头卸下来了一般,格外舒畅。不过福端居然被当成逗趣了……额,还真逗趣啊。
“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这么私底下面对面儿的。”嘤鸣感叹道,进了宫了,处处都是规矩。
“我知道,宫里泼天的规矩,连走路都得提着弦儿。”耿盈月不禁抱怨道。
储秀宫殿门外,一袭明黄的身影悄然而至,徐晋禄带着门外一众太监跪了一地。
皇帝低声问:“谁在里头?”——如今天暖了,除非来人了,否则储秀宫正殿的殿门都是敞开的。
徐晋禄也低声回话:“是平郡王府的七贝子福晋来了,正在东暖阁陪着娘娘说话呢。”
皇帝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便几步走到窗根子底下,果然听到里头有女人笑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