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竟然如此宽容,究竟是尊满抑汉,还是被索绰罗氏的容色所迷?
嘤鸣便别过头去,“既然瑞贵人那么好,皇上去她哪儿好了!”
听了这等酸里酸气的话,皇帝哈哈大笑,拥了嘤鸣在怀,便倒向床榻。
如此乍然的亲密,让嘤鸣一时猝不及防,竟被她压倒在下,那满是胡茬子的下巴游弋在嘤鸣娇嫩的脸颊与天鹅般的脖颈上,刺得嘤鸣一阵难受。
嘤鸣立刻一把盖在皇帝那张已然迫不及待的龙脸上,气急般叫嚷道:“别拿下巴蹭我!”
皇帝笑得却愈发放肆,一脚踢落闱帐,将这春光尽数掩藏在架子床内的小天地之中。
觊觎嘤鸣依旧,奈何嘤鸣脾气大,一直为慧妃之事甩他冷脸。如今再度伊人在怀,这乾色龙自然是要饕餮足了才肯罢休。
外间守夜的宫女听得里头嗯嗯啊啊的声响与吱吱呀呀的床榻不堪负重的声响,一个个羞红了脸皮。
总管太监吴书来却长长松了口气,皇上这些日子为着胡中藻顶牛,早已暗生闷火,如今看样子,总算纾解了,日后他们这些御前伺候的人也能轻松些了。
翌日晨,因不在请安的逢五逢十之日,因此长春仙馆的宫女太监即使都到了辰时也不曾进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