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嘉贵人颔首,她脸上的苍白,不过是可以化妆出来的,眼下的乌青也是以青黛仔细画成。
“可如此一来,以太医的医术,怎么会把脉把不出端倪来呢?”嘤鸣疑惑地问。
嘉贵人掩唇嗤嗤笑了,“方才太医们,的确无一言半语说嫔妾胎相不稳呀!”
嘤鸣一怔,这才恍然大悟,是了,太医只说嘉贵人已经无碍了,又搜查出那加了凌霄花的胭脂,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嘉贵人的胎相有异!
庆贵人一旁道:“太医自然不敢欺君,但是许多真话,也往往不敢说。”
嘉贵人也道:“想要在太医院生存,最要紧的便是识时务。明摆着婢妾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莫非太医还敢说婢妾根本没有胎动吗?何况随着天儿热了起来,腹中孩子这几日的确愈发爱折腾婢妾了。若说是胎相不稳,也不算欺君。自然了,婢妾事后,自然要拿一笔银钱好生打赏太医们才是。”
这就是太医们的生存之道吗?不敢对皇帝说假话,可真话也未必会全部都皇帝说。时候就算皇帝查出了什么,又能如何呢?
事后,咸福宫上下宫女太监如数被慎刑司带走,一个个严刑拷问,不过两日,便有了结果。可这个结果,让嘤鸣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