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很有效,手背上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想来再过几个月就能消除了。”太医送来的药膏,嘤鸣早丢进药园世界里了,她用的是自己的生肌红脂膏,只不过担心疤痕消得太快,特意每隔两三日才涂抹一次,所以才恢复得这样慢。
皇帝轻轻抚摸着她手背上淡淡的淡红色疤痕,道:“鸣儿的手白皙细嫩,若是白璧微瑕可就太可惜了。”又坏笑着道:“既然额头落了痂,朕回头便吩咐敬事房把鸣儿的绿头牌挂上。”
嘤鸣眼底一转,飞快将手抽了回来,脸上微笑也散去,露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眼角眉梢也透出淡淡的酸意来,俨然是有几分置气的样子
皇帝微微一忖,旋即笑了:“怎么,为着朕召幸了索绰罗氏,吃味了?”
嘤鸣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嫔妾不过是个克父克母的贱蹄子,哪敢生气啊?”那可是索绰罗氏的原话,她的确该提醒一下皇帝别忘在脑后了。
皇帝忙道:“当初之事,索绰罗氏已经跟朕解释过了,乃是娴妃仗恃威逼。她寄人篱下,也是身不由己。”
“是吗?”嘤鸣淡淡挑了眉,把过错都推卸到娴妃身上,自己装出可怜无辜的模样,还真是个好主意呢
嘤鸣也知,皇帝既然已经信了索绰罗氏,她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