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上,皇帝虽然怒斥了一通,可还是仅此而已。
可索绰罗氏,得到了皇帝的宠爱,估计也是有几分弥补的味道。
翌日,索绰罗氏的确一早就前往皇后的长春宫请罪,皇后素来极为“贤惠宽和”,自然没有严惩,只罚了她一月的月例,又称赞了她的孝顺,还解除了她的禁足,责令内务府补上克扣的月例给她。
当夜,皇帝翻的是她的牌子。
当青鸾轿去景阳宫抬索绰罗氏去养心殿侍寝的时候,嘤鸣手捧着暖炉,正在自己殿中,与柏贵人手谈。
棋盘上,黑白交锋,战况甚是激烈。
柏贵人服药半月,已经气色见好许多,虽然脸色还苍白着,可暗青的病气已经渐渐褪去,她执着一枚光滑的棋子,徐徐道:“当日,娘娘与皇上同游御花园赏梅,御驾那般阵仗,先不为人所知也难,哪怕是禁足在景仁宫的索绰罗氏自然也不难知道的。”
嘤鸣笑着落下一枚黑子,“所以,她才在娴妃从慈宁宫回景仁宫的必经之路上,为本宫与皇上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
柏贵人叹息道:“所以娘娘可要小心了,以她的家世门第,若一旦有所生养,只怕便要和娘娘平起平坐了。”
嘤鸣微微一笑道:“这个本宫倒不是